受刺激过度,泪水从眼梢淌下来,眼尾都雾蒙蒙地发红。 薄渐俯‌,亲了亲江淮的眼睛。 江淮颤颤巍巍地合上眼皮,手指攥紧,痉挛似的细微发抖。 “江淮,叫哥哥。” 江淮发烧似的,体温灼热得可怕。 他喘不过气似的,急促地喘了口气,一滴生理性眼泪吧嗒掉在床单上。 “哥,哥哥。”他叫。 薄渐握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