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四点半,天还没亮,房间黑黢黢的。 闹钟响了。 江淮没有赖床的毛病,抬手按住闹钟,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。他把闹钟丢回床上,趿拉着拖鞋去换了衣服。 “啪嗒”,灯开了。 江淮把窗帘随口拉开了一半,夜还静,路灯安宁。偶尔风振得玻璃门窗微微响动。 江淮已经挺久没有这么规律的过过一天了,早上就起,晚上就睡,中午困了就躺躺,上午不睡,晚上&#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