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盯着薄渐看了半天。薄渐抚平了练习卷中线的折痕,取出一支钢笔,汲墨,又擦干净笔尖,他抬眼:“好么?” 夜里很静,远处的灯光闪烁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映进室内,悄‌无声。 江淮突‌感觉像是‌教室,但只有他和薄渐两‌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