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城内关于投降的呼声越来越高,有些人直接冲到城墙下面,对着本以疲惫的守军这样喊。 “投降?” 晏衡咂摸着这两个字,脸上的不赞同几乎要化为实质。 喝着碗里几乎看不到米粒的粥,卫嫤心疼地看着她。这十几天虽然凉州所有人都很辛苦,但最辛苦的还要属晏衡。他每天睡不过两个时辰,几乎在不眠不休地督促众人加固城防。不仅身体累,仅仅休息那两个时辰,他还连连说梦话,话中有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