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柳祭酒坐在一处,用着广源楼的早膳。 坐下随便地用了几只小笼包,他也委婉地问出疑惑。柳祭酒跟他一样心下踟蹰。他们都想到一点,西北比不得内地,那边为官之人全是武将,真要彻底清洗,今年冬天下大雪时瓦剌人再次进犯谁来抵挡?而且本就手握兵权的西北将领甘心束手就擒? 沂山居士则简单很多:“查不查是你的事,真正做决定的是皇上,还轮不到你们在这担心。” 好像还真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