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素的禅室内满是清雅的檀香味,跪坐在棕黄色垫子上,卫嫤与贡仁波切分坐棋盘两侧。盛放黑白棋子的天青色瓷质棋坛旁边,是两碗热腾腾的…… “竟然是奶茶。” 捉着棋子绞尽脑汁想半天,一直想到口干舌燥,卫嫤看都没看,端起来直接喝一口。 入口不是清雅的热茶,浓郁的奶香被咸盐味道消去大半,只留下一股奇怪的味道。 “托檀越的福,来寺庙听经的蒙古人越来越多。这些奶茶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