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大门处传来响声,晏衡牵着马进来,一身深蓝色官袍穿在身上,连夜压平的衣裳不带一丝褶皱,顺着他精装的身板盖下来,别提有多精神。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,晏衡回头,笑着朝她打打招呼。 卫嫤下意识地朝他招招手,见他走进来,她拿起方才准备好的水壶。 “官衙内的事还没忙完?” 晏衡扫一眼账册:“恩,幽州和凉州同僚聚在一处核对这些年来的账册。但凉州属官大多数都不会做账,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