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了还是冻着她了?” 阿罗瞪大眼,记忆中的娘是慈祥的,任何时候都和风细雨。即便有时她都觉得爹做的过分,娘也会按下她,然后不声不响地把事圆回来。这样的针锋相对,她还是第一次见,甚至连她流血快死了的那次,娘都没有这样过。 “咳,没饿着也没冻着,就是不孝顺罢了。” 上首钱老妇人咳嗽一声,凌厉地眼扫过钱夫人和阿罗,最终满意地落在钱同知头上。 钱夫人气笑了:“我不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