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,也是去年置办下的;阿罗用的首饰,今年一样都没添…… 人就怕想,这么往深处一想,钱夫人顿时觉得她亏欠女儿良多。儿子是去年才有的,而在前面的十四年中,一直是阿罗陪在她身边。眼见她明年就要及笄嫁人,正是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候,她竟然忽略了。 内疚越来越深,钱夫人搂过阿罗肩膀,似笑非笑地看着钱同知:“难道不是个笑话?” 钱同知错愕:“夫人,你……” 阿罗的事如一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