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缝补的差不多,那亵衣在她身上比了比,他暗暗点头,眼中有些窃喜。 到了晚上黑灯瞎火,卫嫤总算明白那丝窃喜代表什么。看起来他缝补好的亵衣针脚细密,但脖子上系线的地方却极容易开。而后他似乎找到了新乐趣,晚上撕完白天补。她气狠了踹他几脚,他不疼不痒地受着,笑得像偷了腥的猫。 目送装满葡萄、皮草、小米的押运官银车队走远,卫嫤神色间有些害羞。 “阿嫤在想什么?” 晏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