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 在他一脸不信的目光下,她低头不好意思道:“我把被子蜷在怀里,抱着睡的。” 阿嫤可没有抱被子的习惯,她从来都是抱他。 抱他,难道说没有他阿嫤不习惯? 想到有这种可能,晏衡低头掩住上扬的唇角,然后极为“自然”地把手伸到床尾,握着她有些冰凉的小脚,心思不由飘到远处。 这个冬天注定要在凉州过了,这里冬天甚至比京城还要冷。只是凉州本地的炭灰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