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片刻,晏衡已经翻身下床,给她倒来一碗水。水还温着,想必是轮番守夜的丫鬟烧的。 “还是凉州的水好喝。” 晏衡穿好衣裳正在系腰带,手里攥着在幽州城买的玉环。自打卫嫤给他系上后,那个扣他就没解开过,从来都是直接从腰上撸下整个绺子。 “大概是你才开始喝,觉得新鲜。” 卫嫤坚持道:“是真的甜。” 顿了顿,她慧黠地眨眨眼:“大概是沾了阿衡的味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