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半分娇气,举手投足间反而有股男儿的豪爽和果决,但这并不能完全打消他顾虑。 毕竟西北不仅苦寒,晏家更是乱成一锅粥。 面露苦笑,一不小心扯掉屏风上衣服。绣着并蒂鸳鸯的细棉布盖下来,柔柔地覆盖略带薄茧的掌心。看清那比帕子稍大、四角系着带子的是东西什么后,晏衡愣在原地。 “阿衡是不是一个人忙不过来?” 久久不见少年出来,卫嫤放下胰子。刚跨过门槛,就见晏衡立在屏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