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得“喀喇”数声脆响,云正铭左胸的肋骨连断五根,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,打湿了胸前那朵黑色的樱花,然后他醒了过来。 云正铭缓缓抬头,看着近在咫尺的老道,淡然说道:“既然已经开始,何必就此结束,既然已经吸了这么多,为什么不再多吸一点?” 半截道人知道他此时已经那种近乎本能的癫狂状态中醒来,没有料到他居然敢如此说话,不由愈发愤怒。 然而他的愤怒来不及转为暴烈的火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