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白衣青年这样说,对面的黑衣人却突然发出古怪的笑声来,隔了片刻,他才冷冷地说道。 “师叔?” “你终于肯这么承认我的身份了?当年我被逐出门派,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叫我师叔,难道整个东沧海派不都觉得,我是整个门派的耻辱么?” 听见他这样说。 这白衣青年突然默不作声陷入沉默,但是他的伤势太重,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听见粗重的呼吸声。 这黑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