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 “我想想……” “对于新生来说,的确没有什么。课程也不是强制你们一定去听,你捡重要的听一听,有几个老古董的课无聊得很,你不听也罢。” 比如某个老古董教习,原来是朝堂上头当御史谏官的,修为一般般,却偏偏规矩又多话又多。 成天就知道教导这些孩子忠君的道理,什么伦理纲常,他说起来是一套一套。 韩五平是当真觉得去听他讲一堂课,还不如自己随便修炼修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