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种天地大势。正常空间包容万物，形成天地大势，常见即为阵势，虚空为正常空间相对，出现那种天地大势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情况。

海天破碎的虚空景象，和散发出来的威压，让武峰震惊不已，但北冥空毫无表情，北冥远摇头说道：“这种破碎虚空。比起正常更危险，但相比虚空风暴，就实在不值一提！”

“两位道友在虚空中。见过很多虚空景象，对这种破碎程度不在意，但武某确实第一次见到，这种程度的破碎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