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是院里的脊梁骨,你还得再坚持两年时间。” 马建国算了算,到现在已经坚持了两年,也对得起老院长的交代。 可惜,老院长那年谈完话,过了年就被安排了二线。 马建国看着门前如水的车流,心说:再想这些有啥用,但求心安吗,呵呵? 他快步走了起来,口中哼起了京剧: “马来一马来在汾河湾,见一孩童打雁玩” 司机接过老马手里的皮包,请示道:“咱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