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登与糜竺互望一眼,没有听清陶谦嘴里说了些什么,尴尬一笑,道:“使君,您说什么?” 陶谦没想到自己连说出的话都如此微弱无力,连数步之外的二人也无法听清,勉强招手示意二人近前来后,声如细丝,道:“我病甚重,已知时日无多,你二人乃我之腹心,特将你二人招来,不为他事,乃为徐州日后该交予何人,不知你二人有何想法?但言无妨。” 糜竺破口就要说出刘澜的姓名来,只是话到口中却又止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