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平鼻腔隐隐,泪水更是再眼眶滚动,心中感动异常,低着头,苦思良久,刘澜越是这样,他就越不愿意拖累他,深深叹口气道:“司马,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动,可你既然说我们是朋友,那就以朋友的角度来说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,毕竟他是护乌丸校尉,会连累你的……” 刘澜摇摇头,咧嘴一笑:“子远,你多虑了,实不相瞒,我和稠箕早已结下了梁子,得罪一次是得罪,再得罪一次又能怎么样!” 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