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好三年,学坏三天。我感觉我学坏的时间远不止三天,这算起来都差不多有四个多月了,你说我还能不能抢救一下?”钱夏佯装惆怅。 谢池拿过之前被她放下的花生,圈着人,剥给她吃,“我觉得没救了,放弃治疗吧。” “我想再挣扎一下。” “那不成。” 说起来偷偷录音这事,其实得追溯到很久以前。 不过虽然久,但两人却也印象深刻。 钱夏在谢池怀里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