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些老毛子的歌声,安德烈分析了一下说道。 “阿飞,你的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?我就不信,你能忍得住。” 方兴咬牙说道。 对于阿飞,方兴可谓是恨之入骨了。 方兴和安德烈这一等,就又是两个来小时。 阿飞脚下虚浮,晃的不行,被人扶着从包间之中走了出来。 身后,那七名俄国客商,也是喝的面红目赤,一个个满嘴的酒话叽里呱啦的。 “他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