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吗?” 孙喜担忧的问道,广富的爹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,早年间受过伤,身子骨一直都不太好,人到中年的时候,才有了广富这么个独苗,如今广富伤成这样,老人家心痛之下,只怕是更加憔悴。 “你放心吧,我这把老骨头,还顶得住,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?” 广富爹问道。 “后天,明天我们还要再准备一下,组织更多的工友在请愿书上签字,后天一早就坐客车去省城。” 孙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