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做手术啊……什么时候有医生来看看啊……” 大华市郊这个集中收治点的一个多人大营帐里,张晓君无力地喃喃着,躺在病床上的躯体越发难以忍受一种怪异莫名的感觉,既不是痛,也不是痒,但又并非不是两者。 住进来两天了,是有医生来给他看过诊,可除了打了些点滴,就没有什么其它治疗了。 动手术是他自己想的,医生没那么说过,医生只是说先再观察病情,再观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