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、哪个位置都可以。 这似乎也意味着他并不是以某个人或者什么东西存在这里的。 这种全知视角就好像……他就是这个剧院的本身。 本着这个想法,顾俊念头动了动,要把那块帷布拉开,那帷布顿时就拉开了。 舞台上空荡荡一片,除了积在台面上的灰尘,什么都没有。 “如果我是剧院……”顾俊疑惑地思索,“观众是谁?表演者又是谁?” 在第十排座位的后面有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