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败的墙壁上挂着一盏造型奇异的煤油灯,灯罩上染有一些发旧的血迹,使得朦胧的灯光都似带上了血色。 这是个不大的地下室,天花板很低沉,到处堆满了杂物,有些把陈腐的木地板压弯了下去,仿佛一脚踩下就会把木板踩破。在地下室中间放有一张长长的木桌子,蜡烛的光线摇晃,映出桌面那无比浑浊的颜色,只有沾过很多很多的污物,被污物渗透了每一道木纹,才会变得这般模样…… 就在桌子中央好像摆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