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外战场。

永寿与重楼不断厮杀，拳拳到肉，神血漫空洒落。

看似凄惨，但如果与最初交换对手时期比较，就能发现，战况已经好了许多，人均受伤面积大大降低。

永寿的神魔国度内，信徒的人均死亡速度也不那么快，反正是随时可以牺牲的数字。

别问，问就是人生。

只是信徒的命不是命，创造出敖洁，负担倒是不小。

付出就要得到回报，永寿此时坐于至高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