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样,心里一紧,道。“媳妇。真是难为你了!” 陈春花晓得徐子说道这话儿的意思,摇了摇头。道。“有甚的好难为的,不碍事,我歇息会!”说完,也顾不得浑身脏乱不堪,躺炕头上便睡了过去! 从京城赶过来,时日不短,还未来得及好生歇息。又上了战场,能不累着才叫怪呢! 徐子瞧着媳妇这般快睡了过去。走出屋去打了水回来,给陈春花擦洗脸上的污垢,陈春花睡的沉,想必真是累及了,徐子嘴上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