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究竟是个啥样的人。她是没心思去想了。 “秋儿,来,洗把脸!”陈春花将帕子打湿拧干递给了秋儿,秋儿点了点头,擦了擦脸,老二那耳刮子打的右脸红肿。稍稍一碰都疼的直咬牙。 陈春花瞧着秋儿这般,拿过了帕子轻轻的替她擦拭着,叹了一口气,道。“秋儿,你心里咋想的,可是能和老二好好过活?” 秋儿听这话。道。“大嫂,俺过不下去。这几日有一顿没一顿的,自个心里想得多,现儿又整成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