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菊哼哼一声,脱鞋袜上了床,和二婶子挤到了一块,道。“啥好意思不好意思的,二柱现儿还都那般,你说能整呢?” 陈春花听了这话,噗笑一声,道。“二婶子,你听听,这秋菊想的可真歪!” “去你的,俺哪里想的歪了!”秋菊甩了陈春花一眼,道。“咋的呢,你今儿被打了那一下子,可是还疼?” “疼啥呀,俺皮糙肉厚的,这点儿没啥事!”陈春花说着,瞧了瞧手里的衣裳,这一扯,便发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