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菊也不生分,收了陈春花的银钱,含泪道。“大嫂子,俺这可咋办才好!”秋菊想想就觉得难受,不说往后的生计如何,就光自个男人的药钱也不管够。这回来两日,每日每顿的喝药,身上擦的抹的哪里不要钱。 陈春花叹了一口气,拍了拍秋菊的手,道。“若是实在不够,再来铺子找俺,俺能帮的上的就帮,帮不上的也没法子,你可得放宽心,二柱子这回算是遭着了。” 秋菊点了点头,抹去脸上的泪水,道。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