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痛苦挣扎了。直到现,肚子里那团肉却始终下不来。声音嘶哑得像被刀割碎,十个指甲也早抓得断裂,只剩光秃秃两条腿还秸秆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蹬动,地上满是被踢散下去染了斑斑血水秸秆。 两个产婆此时也早大汗淋漓,累得几乎站不住脚。问过侧旁沈婆子话,得知保孩子第一后,对床上这个产妇后一丝怜悯之心也彻底消失。喝了口水擦把汗后,到了秋蓼侧旁,将她腿支成大大M状,一个产婆便用力从上腹往下挤压,另个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