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得偿心愿要了她,甚至还亲吻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,连那一双如白鸽般赤足,也被他把玩过了。但是此刻,他却远远未得餍足。再次俯伏下去,拨开她散乱颈背上长发,绵绵密密地啃噬她布满了细汗脖颈和后背,一只手穿过她腋下把住那不堪盈握粉团儿,含含糊糊道:“小心肝儿,前些时日我不,没给你传信儿。你有没有想我?” 他口中“信”,便是先前他金陵那半年里,每隔四五日,便会传一次给她物件儿。有时是金陵老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