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后,男人捂住顾浅的口鼻将人拽到了厕所旁边的破旧茅草屋内。 口鼻被捂住,顾浅压根一点声音发不出来。 脑子缺氧越来越厉害,头越来越沉,顾浅的四肢也动弹不了了。 沈思齐从男厕出来,除了倒地的垃圾桶,什么也没看到。 “浅浅?” 沈思齐对着女厕喊了一声。 没人说话。 大山里刚下完雨,厕所门口的路是泥路。 沈思齐这人一向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