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羽覆在秦夏腰上的手一个用力,秦夏整个人重重撞向他的胸膛。 唇邪肆咬着秦夏的耳垂,唐羽说,“叫老公,嗯?” “你有病!” “嗯,我确实有病,相思病。” “你害的。”舌灵气自秦夏的耳钻入,唐羽的声音带着湿气,黏糊糊的,“所以,你得补偿。” “唐......” “啊......” 秦夏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。 “抱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