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叶寻欢远去的背影,唐雨柔略施粉黛的精致脸颊上露出了一道浓厚的无奈和苦涩。 “他到底怎么了?” 唐雨柔像是喃喃自语,又像是在对询问旁边的白玫瑰一样。 不管唐雨柔是喃喃自语,还是在询问白玫瑰,白玫瑰最终都还是开口了。 “我也不知道,昨天晚上他是抱着一具尸体出现在我那里的!”白玫瑰苦叹一声:“将尸体放在我那里后,他就直接离开了,也没有说去干什么,只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