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及和陈大梅之间的矛盾干戈大致说了一遍。 她说的简明扼要又条理分明,贺勋听了一遍后就明白过来:“我厂的陈大梅同志做得的确有些过了,难为你经历灾难孤苦伶仃的来到京市还要面对这些不如意……” 略略安抚了一下林茵之后,贺勋又问:“在你的心里,你想让我这个厂长怎样处罚陈大梅?” 林茵不知道该怎么处罚陈大梅,不然她昨天夜里也不会饱受失眠的煎熬。 现在贺勋这样问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