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沫愣了,“还向着呢?” 连国忠点头,“是啊,这些年到底都是连家人,一笔写不出两个连字,再不想帮,也帮了一些,在有咱家的名声,他也出息了,对咱家倒是奉承巴结的,可自家的兄弟都横鼻子竖眼的,看着我就来气。” 沫沫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她听着,青山虽然没改姓,可也跟改姓了差不多了,对亲兄弟无情,真是冷血的人。 “小叔呢?” 自打爷爷和奶奶去世,沫沫真没问过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