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沫走过去,摸着庄朝阳的手,庄朝阳的手是温暖的,沫沫注视着庄朝阳呼吸的起伏,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 沫沫坐下,“庄朝阳同志,我来了,你是不是该醒醒了?” 庄朝阳指尖动了下,眉头蹙着,沫沫摸着庄朝阳的眉头,庄朝阳还是没醒,但是听到了沫沫的话。 沫沫心里松了口气,还能听到她说话,人就没事,可能真的是太累了,所以睡着了。 沫沫知道庄朝阳的辛苦,庄朝阳只是不说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