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明知裴风完全不受春秋狐玉的影响,必有什么过人之处,但自己辛苦了大半年的成果接连被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无情否决,说得一无是处,他心中的愤怒早已是按捺不住了。 “哦?连这春秋狐玉都入不了裴先生的法眼?都算不上是真正的法器?” 他冷哼一声,愠声道:“那你告诉我,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法器?” 若不是看在周广平和周宛秋的面子上,他早就怒斥相向了。 裴风看了他一眼,缓缓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