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孩子送回到宁云夕怀里,侯国新向其他人摆摆手。其他人走开。独留下他和宁云夕母子站在一块。 前方是工厂背后的那一片片高大的青山,祖国的美好山河在傍晚的斜阳下仿佛戴上了红色的光芒一样,壮美动人,让人留恋。 “是不是,工厂又有新的生产任务?”宁云夕琢磨着问。 “不是,不是。”侯国新摇摇头回答她这个问题,“只有他走。” 这个真是出乎她的意料:“为什么?”她几乎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