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的像羽毛拂过。

水灵失笑，“我又不是玻璃做的，哪有那么脆弱。”

宫千钰淡淡一笑，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，我只想按照我想的去做。”

水灵点点头，反正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自己才不会限制着。

虽然她看不见，但吃饭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，至少不会吃进鼻子里。

宫千钰问道：“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

水灵想了一下说道：“说起来一点都不疼了，没有沾染慈意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