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韵菘从未像现在这样害怕担忧过,她已经接连写了三封信送回河东,她不希望二叔在惠康出事。 二叔若是保不住,那她这个裴女郎又怎么能保得住? 她这几日四处登门拜访,然而这些以前亲亲密密交好的人家,哪一个不是带着为难的神色说着推辞的话语,她又不傻自然能看出来为何。 这些人简直是无耻。 二叔初来惠康的时候,这些人个个上赶着交好,如今出了事,却很不能立刻把关系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