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傅兰韵的神色并不太好,顾清仪轻轻一笑,“我记得以前你也算是个有抱负的人,本身才学出众,若是走正途又比裴韵菘能差到哪里去。” 傅兰韵脸更黑了,以前脑子里进的水,如今哭着也得喝下去。 人呢,总是要经过苦难,受过委屈,遇到磨砺,一头撞南墙知道疼了,才知道自己曾经是多么的智障。 但是,这些话从顾清仪的口中说出来,她总觉得自己更难堪了。 “还是你想以后就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