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撑了腰的二夫人冒氏,立即上前扶住老冒氏,“祖母,您可总算出来说句公道话了,儿都要委屈死了。” “难为你了。”头发花白的老冒氏,仗着紫檀寿柺,在冒氏的搀扶下,走入房内。 李氏本能抱紧了儿子,“祖母……” “怎么?老身的话,你不听?”老冒氏浑浊的老目里,有对小柳仪不加掩饰的厌憎。 让察觉到这巨大恶意的小柳仪,下意识往母亲怀里钻,小脸蛋上,有着年幼的他,还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