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那张姿容清丽却又十分憔悴的脸庞,我说不出的难受,灵魂被囚禁二十年,我又何尝不是每天都在想她?那虚无漫长的岁月里,除了想她,我又能做什么呢?只是我虽然心头悲怆,但却无法流泪,一个灵魂无法流泪,确实可怜的很。 …… “林夕……” 我立于半空中,就这么眺望着她。 一旁,颜光的身形从手链上跃然而出,道:“至少,你已经确认她没事了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