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槭树龄将近六十年,殊为不易。 “何老。” 狄鸿哲此刻就坐在何子鸿对面,看着何子鸿在研究桌面,微微笑道:“我还在上学的时候,就曾拜读过您的大作,那本书,是我在植物学方面的启蒙。” 何子鸿猛然惊觉,想起来身边还有人呢,脸上微微有些尴尬,举起了桌上的酒杯。 狄鸿哲见状,也连忙举杯。 两人同时灌下一口威士忌,狄鸿哲说道:“何老,恭喜你升任研究会的副会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