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见的人却不在。 “袁小姐,以白他真的不在,今晚也不会过来。”付余川叹气:“要不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吧。” “不用你管。”袁缈站起身,目光扫过屋里其他长得漂亮的女孩子,眼神里带着敌意。 其他人被他的眼神吓得汗毛直竖,心里暗骂,袁缈出去两年,变得更疯了。 所有人都知道,时以白跟她没什么关系,可她却把时以白当作所有物,对每一个靠近时以白的女人抱着无尽敌意,前两年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