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军营。 张良也不得不收敛。 “多谢!”秦歌微微侧身对张良说:“张先生若不嫌弃小帐粗陋就进来坐一坐吧。” 张良平和地说:“山之峻美不在其高,水之秀丽不在其深,哪怕是在简单的陋室,只要有秦兄这样的人在,张良免不了要进去坐一坐的。” 两人相互跪坐下来。 秦歌泡一杯特殊的饮料递过去。 这不是酒也不是茶,而是一种黑色的东西,闻起来芳香扑鼻,却又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