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到了一旁。 银翘掩唇笑道:“是啊。姑娘的画儿画得那样好,可在绣活上,那手就跟不听使唤似的。我还存着姑娘的绣样呢,改日翻出来给你看看。” 傅瑶在她额头上戳了下,但也没说不行,又同她二人开了几句玩笑之后,便又回书房去了。 除了谢迟的信,京中那边的回信也到了。 家中对她的脾性再了解不过,也不再将她当做当年那个需要庇护的小姑娘,所以并没阻拦她长留北境,只是叮嘱要注